围攻巫沁月的人里面还有不少是会念力的强者,人数太多,用献祭的吧,人数太多范围内的人都会被波及,超出了现阶段可献祭的数量可是会反噬的。所以只能完全凭体能战斗。
杀人者,人亦杀之。自己不想死,那么就只能把他们都杀了。(血巫一次献祭4-5人,魂巫40-50人,大巫100-300人,天巫一次可以献祭五万到十万人,巫神一次可献祭最多百万人。毕竟人已经是属于高阶生灵,而动物和昆虫在数献祭数量上还要多很多)
即使这样,以前辛辛苦苦制作的30个替身纸偶也用掉了近一半,那就说明至少替巫沁月承受了15下致命伤,其余小伤不计其数。纵使巫沁月再强,可是面对那些每天在生与死的边缘挣扎,累积了无数战斗经验的人来说,还是太嫩了。
也许是巫沁月强大和诡异的能力震慑了他们,那些想要拦路打劫的成年人不见了,当巫沁月看见一个可爱的小孩子被欺负的时候,一念之仁就把小孩救了下来,结果回报自己的却是深深刺进腹部的一刀。
愣了一下就把伤害转移到纸偶上面,那个小孩还呆呆的看着巫沁月完好无损的身体,右手轻易的捏碎了小孩的喉咙,将残破的尸体扔在一边,随即被一帮人哄抢瓜分。这个世界,巫沁月敛去眼中逐渐加深的黑暗。
坐在蜘蛛窝三楼的阳台边上,巫沁月有些低落的托着腮发呆,这个地方,连夕阳都是苍白的。新买的漂亮和服放在一边,自己却没有了欣赏的心情。
对于杀人巫沁月谈不上喜欢,也说不出厌恶,只有深深的无奈。求生是每个种族的本能,当别人威胁到自己的生存时,巫族的本能会迫使她下手了解。
再怎么像人,巫和人毕竟是不同的,不是么?杀了就杀了,不会难过,不觉得恐惧,也不会后悔,甚至不可能做噩梦。—心情有些抑郁。
“你在想社么呢?”转头就看见库洛洛穿着白色衬衫,领口微开,露出健硕白暂的锁骨和胸膛,双手随意的撑在栏杆上面,说不出的潇洒和慵懒。
“啊,是库洛洛啊,”熟悉了以后大家一般都叫名字了社么先生和小姐就可以省掉了。巫沁月心里暗暗喊道,为社么你走路都不带声音的,不是专门来吓我的吧。“也没社么,可能是想家了吧。”
巫沁月低着头,手指卷着自己乌黑的发梢“可惜再也回不去了呢。”
库洛洛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少女,夕阳在她身上洒下迷人的光晕,那双清澈见底的星眸略带迷茫,但是即使沾染了血腥还是看上去那么纯净让人有毁掉的冲动。
这种气质很容易就被其他团员给接受了,原本以为只是一个过分善良的奇怪少女,却没有想到她仅仅只用了一天就适应了流星街的规则,下手杀人居然比起自己当初还要干净利落。
“库洛洛,你明白被至亲的人伤害的那种痛苦么?”巫沁月的声音幽幽的传来,带着些许怅然。
“背叛从一开始就存在,但是我不会给他们那种机会。”库洛洛定定的看着巫沁月,那漆黑的瞳孔好像黑洞一样仿佛能把人吞噬进去,让人舍不得转开视线。右手轻柔的帮巫沁月撩起一簇遮挡住视线的头发,放到她而后。有着薄茧的手指不经意的碰到了巫沁月柔软的耳根。
敏感的耳朵变的通红,感觉此时的气氛有点奇怪,巫沁月不自在的微微撇开头。“你说的有道理,今天出去一趟我好像明白了很多的道理,谢谢你们的安排,我想我会尽快适应这里的环境的。”(巫沁月很清楚今天一出去就被这么多人盯上,旅团也是功不可没的)
“那小月能告诉我为社么窝金打到你却没有受伤么?我很好奇呢。”库洛洛温润如玉的微笑仿佛一阵春风一样……抚平了巫沁月之前的些许燥热。
袖口轻轻抖出几个残破的纸偶,巫沁月把纸偶放在自己莹白的掌心。“身上的伤都转移到这上面去了,我的力量是靠血脉来传承的巫,由于巫术的诡异残忍,我来这以前并不是经常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