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现在已经没什么心情赏杏花了,杜晓月也随意地回答着。
“怎么个好法?”这样的回答让谈文博不是很满意,所以继续追问。
“不知道,反正就是好!”杜晓月也懒得去想什么好听的话了。
“觉得它漂亮吗?”
“漂亮!”
“怎么个漂亮法?”
“不知道,反正就是漂亮!”
“有没有听说过:花无百日艳,人无百日红?”
“有。”
“那它是什么意思?你能向本王解释解释吗?”
“不知道!老……先生没有教过。”
“……”
绕了近一个时辰,这位宣武王终于让杜晓月自行回昭阳宫了,但却告知杜晓月第二日同一时辰必须再到绘兰阁。
“呵,要我明天再来?!做梦吧!”杜晓月边往昭阳宫走去,边小声地自言自语着,“真不知道那个破园子有什么好绕的,绕了两个小时才放人!如果明天我再跑到这里来绕园子,不是脑子发烧了就是发神经了!”
以蜗牛跑步的速度踱回昭阳宫,只是还未到大门处,站在大门外的青竹就急急地迎了上来:“小姐,您可回来了!您这是到哪里去了?呃,还是先不要说这个了,皇上让刘公公传口谕来了,快点进去接听吧!”
“唉,真是晓月不急,青竹急呢!”杜晓月边笑着边说,“我这个正主儿都没忙,你急什么劲啊!既然是带个口信,说给你们听就好了,你们再传达给我也是一样啊!”
“唉!小姐,您不懂啊!”青竹一本正经地说着,“我听其他的宫女们说,每次皇上要妃旨侍寝时,都是由刘公公亲来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