渺和霜也真是的,这般危险的时候,也不带了人在身边护着,一个杀手而已,什么时候审问不行。
我叹了口气,向后倚在软垫上闭了眼,“让长希去厨房取些吃食来,让长洛和长希先把那杀手收监,去皇宫门口等着接渺和霜下朝。”
是,主子。
长白答应了一声,便转身去了门口,跟守在门口的长希说了几句,便重新回了我的身边,“先前些时候,西陵公子派人给主子送来了信函,主子是要现在看,还是用完了膳之后才看?”
现在!
一听有西陵的信来,我顿时便有了精神,刚伸了手要起身去跟长白讨,便被长白在身上点了两下,不能动弹了,“长白,你这是作甚!”
主子先答应长白,会不激动的乱蹦乱跳,长白才敢给主子把穴道解开,给主子信函。
长白似是早就料到了我会有如何的反应,只是浅浅一笑,伸手指了指我胸口上的伤,提醒我道,“摇主子说了,这伤得好生养着,不然,会留下难看的疤痕的……主子也不想自己的身上留下什么瑕疵,让西陵公子知道了内疚的罢?”
那……你拿给我看……可以了罢……
我抿了抿唇角,不悦的看了一眼长白,不得不承认,在很多方面,长白跟西陵一样不可爱,虽然,是为了我好不假,但,这方式……哎,果然还是摇比较温柔啊!
见我不冲动了,长白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,一副完全没有看到我眼神儿里的抗议的模样,伸手从一旁的桌子上拿了一封信函过来,坐在了床榻的边儿上,当着我的面儿,把那信上的蜡封拆了开来,从里面拿出了几页纸笺来,“主子能保证自己不会乱动了么?能保证的话,长白就给主子把穴道解开。”
我保证,保证!
西陵说过,人在屋檐下,不低头的,那都是傻子,碰破了脑袋,疼得可不是旁人,该服软的时候,一定要服软,该装可怜的时候,千万要装可怜,“长白,你快给我解开嘛,这样僵着身子,好不舒服的……”
果不其然,不及我的话音落下,长白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我解开了穴道,一边扶了我在软垫上倚了,一边紧张的跟我问道,“哪里不舒服,主子?要不要找长卿来?!”
作者有话要说:
☆、心思
长白,你可真好骗。
我笑着倚到了长白的身上,蹭了蹭,找了个舒服的姿势,伸手从他的手里抢过了信笺,打开看了起来,“长白,我有没有跟你说过,很多时候,你很像西陵?”
回主子的话,没有。
长白小心的扶了我,让我不要因为乱倚而扯到伤口,“不知主子觉得,长白何处像西陵公子?”
我不会说谎,可是,每次,你们都会被我编造出来的,低劣的不行的谎话骗到。
信笺上是西陵特有的味道,字也是西陵那特有的龙飞凤舞的妖娆,他说他很念想我,他说一切顺利,他说……一日不见,如隔三秋,这话,不是假的,这几个月的分别,于他,长得像过了一百年那么久……
主子,只要你好好的,长白情愿被你骗一辈子。
长白浅笑着把头转向了一边,说出的话,却是让我忍不住动容。
同样的话,西陵也说过,只是,我不懂,西陵是因为爱我,长白,又是因为什么呢?我无才无德,一无是处,对他,更是不曾有过什么不得了的恩惠……他这般许诺,不是太奇怪了么?
若有一日,我死了,你给我殉葬,可好?
我沉默了半晌,终是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话出来,这话,我曾在西陵讲过的一个话本儿里听过,说的也是主仆间的事儿,不过,在那话本儿里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