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,那主子喜,喜欢长白现在的样,样子么?
长白喘息着伸手,小心翼翼的解我的衣裳,犹如那一日,我第一次要他侍奉枕席时般的紧张。
喜欢。
我捉住长白的手,送到唇边轻轻一吻,自己动手,解了腰带和扣子,扯开衣襟,露出了里衣来,“来,取悦我,让我看到与寻常时候不同的长白,只属于我一个人样子的长白。”
一番痴缠,因着没有随身带着润滑用的油膏,在我进到长白的身子里面去的时候,万般小心之下,还是弄疼了他,他闷哼了一声,本能的收紧了身子,直惹得我脑子里一片空白,飞上了云端般的快活。
一寸寸挺进,一点点被温暖和柔软包裹,我仅剩不多的理智终于被消磨了个干净,伸手扶了长白的腰身,由着自己的性子,在他的身子里面驰骋了起来。
长白明显比第一次的时候少了许多的生涩,已经会学着尝试迎合我的求索,他的声音本就是好听的,此时动情,更是染上了与寻常不同的美妙味道,只让我觉得,怎么听都不会觉得厌。
许是我的身子真的大不如前的关系,这一番欢好,倒是没想那日在雪园般的,折腾长白大半夜,还没倾泻出来……一个时辰之后,折腾着长白倾泻了两次之后,我便把汁液留在了他的身子里面,伏在他的背上,只剩了大口喘气……
主子。
长白把我捞进了怀里,小心翼翼的啄了啄我的唇角,然后,伸手帮我顺气,“身子果然不比以前了,回头,还是得让长卿好好的帮主子调理一二才行。”
怎得?没喂饱你?刚刚,是谁叫的自己很快活,要去了?
听了长白的话,我顿时便不高兴了,什么叫“果然不比以前了”?我,我不就是……哼!讨厌!果然就不该让长白跟长卿那个坏东西走得太近的!这才多久,就学坏了!
以前时候,主子是不会脸色这般差的。
长白一边说着,一边伸手从一旁的袋子里取了松子儿糖出来,剥去了糖衣,送到了我的嘴边儿,“只要是主子给的,长白都欢喜,长白只是心疼主子,怕主子当真伤了身子,没有别的意思。”
哼!哼!哼!你以后少跟长卿那混蛋走得近!学坏了,我可跟你没完!
我使坏的低头在长白的胸口上吸了一个红印子出来,才张嘴接了他送来的松子儿糖,咯嘣咯嘣的嚼了起来,这在上面,快活是快活,可,也真真不是一般的费力气,前些日子,西陵还不曾听长卿那混蛋妖言惑众的时候,跟我做这事儿,我也是没觉得现在这么累的……哎,果然,我还是不适合在上面呢……下回,还是跟长白商议,让他在上面好了……
待休息的差不多了,消了汗下去,长白才给我俩分别裹了一件外袍在身上,抱着我去了溪水边上擦洗,水有些微凉,他细心的洗了布巾,用内力弄得温热,才放到我的身上,暖暖的,让我不知不觉的,便犯起了困,也不管旁的了,往他身上一歪,闭眼就睡,唔,反正,他是会把我安全的带回去的,没事儿,我这般想到。
这一觉睡得极浅,我迷迷糊糊的感觉到长白帮我擦洗完了身子,穿好了衣裳,然后,放在身边地上了一会儿,才又抱起来,起身往什么地方去,降雷的响鼻在我的耳边喷着,唔,八成儿是这祖宗马使性子,不肯让骑了罢,也真真是难为长白了,刚刚,他应也是累得不轻,需要休息的,现在,却还是得抱着我,牵着降雷这匹祖宗马。
恩,待回了营,我得给它撵到伊勒德的身边儿去,让伊勒德好好儿的替我教训教训它,让它明白,什么才是当一匹马的本分,唔,不过,这喜欢吃肉,尤其是喜欢吃肉馅儿包子的马,真的还能算是一匹马么?应该……算是罢……总归不能算是狗或者狼罢……
嗡——
一声破空划破平静,长白的身子突然飞身而起,惊得我顿时没了睡意。
是弓箭,有人,要对我或者长白下手!
这么近的弓箭声音,我曾在凌国,渺带着我去夜市的时候经历过!那一回,险些要了我的命去!
长白,你没事儿罢?
没有预想中的痛,我本能的攥紧长白的衣襟,抬起头来看他,见他只是脸上带着怒意,并没有不舒服的神色,才稍稍放下了心来,“看到是什么人了么?”
是三棱箭,应该,是城里派出来勘察地形的斥候。
长白朝着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扬手一拍降雷的颈子,朝山下的大营指了指,然后,卸了它的缰绳和鞍子,埋进草里,抱着我躲进了另一处草丛,“别怕,主子,有长白在。”
为什么让降雷先下山了呢?若是他们人多,我们不是连跑的机会都没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