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未归?
不过,说实在的……薛齐的床技当真是好,竟是能让我得的快活,半点儿都不比跟渺在一起做那事儿的时候少!
如果,渺他们觉得,跟他做那事儿,比跟我的时候更快活,会不会……
突然,我想到了这点,然后,吓得出了一身冷汗,不,我绝不要他们被抢走!他们,是我的!我一个人的!
我记得,在别绪楼的时候,薛齐的“功课”只是跟我“不相上下”的,可,他昨儿晚上的表现,却是要比我做的要好的太多了!这样,可不行!我得想个法子,让自个儿比他好才行!
长卿愿意等,下次,长卿绝不会再让旁人钻了空子,抢了长卿的机会。
我正想了一半儿的事儿,被长卿毫不犹豫的点头打断,我抬起头,只见他看向我的目光里,泛着志在必得的执拗光彩,“长卿会是对主子有用的人,是会永远都不背叛主子的人,长卿……虽然有过妻妾,但,身子,却还是干净的……跟她们行周公之礼的人,是,是长卿从外边找来的乞丐,吹了灯烛之后,换了进屋子里去的,他们,现在都已经死了,只是,旁人都不知道而已……所以……”
长卿的声音越来越小,到了最后,更是彻底的消了音,我知道,这是他的伤疤,每揭一次,便会献血淋漓一回,尽管,他并不爱那两个女人,可,她们终究是伤了他,我若要执意听下去,无异于是在给他的伤口撒盐。
你的身子是不是干净的,我并不介意。
我伸手捂住了长卿的嘴,不让他再说,“你看,我跟渺,霜,摇,还有西陵和长白都做过那事儿,现在,更是酒后失态,连那个薛齐的身子都要了,若当真计较起来,我也该是脏的,不是么?”
顿了顿,我坐直起身子来,靠近了长卿的面前,松开捂着他嘴的手,倾身吻了一下他的下巴,“呐,你现在跟我一样脏了,怎么办?”
长卿微微一愣,继而摸着自己的下巴笑了出来,动手,撕下了他自回来雪园之后,重新戴上了的人皮面具,小心的折好,揣进了衣襟里,“长卿有些后悔今天戴面具了,不过,恩,若是不戴的话……今后,怕是都会舍不得洗脸了……”
贫嘴。
见长卿笑了,我才稍稍放心了下来,向后倚回了软榻,闭上了眼,“我困了,睡一会儿,渺他们若是回来了,就马上喊我起来!”
醒来时,我已经睡回了屋子里的床上,长白坐在一边的蒲团上打坐,听到我推开毯子发出的轻微声响,便睁开了眼,朝我看了过来。
主子睡得可好?
没有我预想中的不悦和使性子,长白的反应,一如寻常般的让我觉得温暖而舒心,果然,长白是除了西陵之外,任何人都没法比的,我默默的想道。
恩,醒了。
我由着长白扶我起身,张嘴接了他送来我嘴边的松子儿糖,“长白,你这是闭关完了么?你背上的伤,可好些了?”
回主子的话,长白的上已经无碍了。
长白一边答应着,一边动手帮我整理起了衣裳,“武技也已经突破了新的境界,主子若想看,等会儿用了晚膳,长白演给你看。”
那个,恩,长白,我……
看着长白像是没事儿发生过般的跟我说话,我不禁想,或许,是他还并不知道我上了薛齐的事儿……唔,西陵说过,主动承认错儿,总比被人揪住了辫子再道歉来的容易被原谅,对,我该主动跟长白道歉,我万万不该,把薛齐那种连长白的一根小脚趾都比不上的人,误认成了是他,“昨儿晚上,我喝醉了,所,所以……酒后失态,把,把薛齐当成是你,给,给做了那事儿……”
是长白不好,只顾着自己闭关,没能好好儿的守在主子身边。
长白俯身帮我穿着靴子,说出的话,非但没有懊恼,反而……带着歉意,“若是长白在,定不会让那种人沾了主子的便宜,主子……罚长白罢……”
长白,你可真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