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秦寂营地里其乐融融的气氛不同,叛军的大本营里,几名军官在会议室臭着脸讨论着昨天的战役。
昨天的战斗规模不算大,营救科学家的小分队只有三十多人,引开叛军的人则有不到一百人,即使加上叛军自己的人,总共也不过是三百多人的战斗罢了。
只是令叛军这几名军官不高兴的一点是,反抗军最近屡屡获胜,使得他们自己的军队士气低迷。
从军火库一战开始,之后的小战役,反抗军总是胜多败少,就像暗中有人帮助似的。
几名高级军官商议了好一会儿,最终,最上位的那名少将说道:存放毒气的仓库一定要盯紧了,上次实验室的火灾还没有查清,只是这事多半就是那些杂牌军做的。你们也要督促下面的人,告诉他们,值夜的人当天必须禁酒!
行了,散了吧。
少将挥了挥手,几名军官就陆续站起身,行了军礼往外走。
只有一个看起来十分精明的军官落后了一步,等人都走了,才略带讨好地向着那名少将说道:少将,您今天也累了半天了,不如去我那喝两杯?
刚才还在勒令士兵禁酒的少将,立刻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,傲慢地点了点头。
如果秦寂在这里,就会发现,那名军官的声音十分熟悉。
他姓韩,是一名上校。
与顶头上司潘少将不同,他出身贫寒,擅长逢迎,因此升迁很快。
只是他升迁再快,也抵不过一个好出身。
姓潘的刚进军队就是中校,短短两年就成了少将。
而他自从爬到上校,五年了,也没挪过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