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比起反抗军的喜悦心情,叛军内部却并不好受。
当天夜里,消息传回了大本营,潘少将立刻明白,自己是被姓韩的算计了。
机场被炸毁,他短期内根本拿不到盘尼西林。
这时候他才察觉,军营里的军医给他看病的时候,并没有尽心尽力。那个妓·女也不是他抢来的,而是姓韩的用计故意让给他的!
姓韩的在等着他死。
即使再怎么草包,潘少将面对生命危机,也多多少少发挥了一下自己的智谋。
他趁着姓韩的没回来之前,在病房里大闹了一场,使得护士不得不把他的亲信叫了过来,安抚他的情绪。
这时候,潘少将告诉了亲信一件事。
在我房间的保险箱里,有一份文件,是姓韩的这些年打通关系的账目,你要趁他没回来,赶紧把这份文件取走。记住,一旦战争结束,无论胜败,你都要把这份文件提交给军事法庭。
二期梅毒让潘少将的身体时不时抽搐,他哆哆嗦嗦地把钥匙和密码交给了亲信,就疲惫地摆了摆手,让他离开了这里。
潘少将心里明白,以姓韩的做小伏低、忍辱负重这么多年的本事,他是不可能活着离开军营的。
甚至可以说,他根本活不过今晚。
事实也确实是这样。
当天夜里,带着军队驰援的韩上校就回来了。
虽然释放毒气的行动没能成功,但他想要取代潘少将的心已经按捺不住也遮掩不了了。
只是在没有占领城西作为前提的情况下,想要拿到指挥权,就要费上不少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