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这样,军队里依旧没有发生过哗变,其中必然有蹊跷。
秦寂的疑问无人解答,然而天空之上的空中堡垒,却有几个人谈论着相似的话题。
依我看,咱们得改改分配资源的策略了。一个留着短短的山羊胡子的男人坐在一把巨大的红木椅子上,施施然说道。
他的脚边跪着一个漂亮女人,手里捧着果盘,一动也不敢动。
这个男人是掌权的军阀之一,最喜欢用人来充当家具。
对他来说,漂亮的人就像摆件,要摆在家里,让他随时欣赏。
面对他这些变态的怪癖,其他三人视若无睹,仿佛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。
老二,你的部队最弱,现在你提起来改策略,该不会是输不起了吧?
这群灭绝人性的家伙,居然还以兄弟相称!
如果我说我完全没有私心,你恐怕也不会信。留着山羊胡子的男人话锋一转,不过,我这么提议,也是为了大家好。
别卖关子了,有话直说。
四人当中年纪最大的男人开了口。
有家眷的士兵越来越少了,药物控制的士兵虽然也听话,但不会心甘情愿为我们卖命,再这么杀下去,能卖命的人可就都死光了。
留着山羊胡的男人当然有自己的私心。
他手里的部队确实实力比其他三人的弱一些。
但是,比起那三个蠢货,他可从来不会拿精锐来比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