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招的时候,韩肃跃马挥枪,孙士伦横刀防守。只听得当的一声,孙士伦手掌连同手臂都在剧烈颤抖,他的体力支持不住了!
更要命的是胯下战马行动也变得缓慢起来,青州的战马都是从辽东黑市交易过来的老马或者是阉割的战马,论战斗力岂能和北晋军相提并论。
类似韩肃这样的将领,基本上好战马根本不缺。
一击得中,孙士伦露出破绽,韩肃枪尖轻轻一抖,枪头灵巧的钻了进去,轻而易举的捅进了孙士伦胸腔。
旋即枪头拔出,带出一串血珠子。这还没完,抓住机会,韩肃连捅了孙士伦几枪。
不会儿,孙士伦尸体直僵僵的倒在地上。
“胜!”
北晋军爆发冲天喝彩,擂鼓之声大嘈。
相比较而言,鲁军士气低迷,李法主也无奈的叹息一声。
“先撤吧。”
鲁军吹响号角,兵马缓缓后撤。
北晋军大营,中军大帐。
韩肃单膝下跪,奉上孙士伦头颅。
“末将幸未辱王上,斩敌首于阵前,特来复命。”
孙士伦的头颅被油布包裹,姜承枭懒得看一个无名之辈,让人将头颅拿下去挂在外面。
“此战韩将军大振士气,有功,待回太原之后,孤有重赏。”
“谢王上。”
众将整理心情,围拢在青州的沙盘四周。
沙盘上有四支小旗帜,分别是代表了北晋的两支黑旗,代表鲁军的两支蓝旗。
“李法主集二十万大军,兵分两路,一路阻我,另一路阻尉迟将军,看来他的顽抗之心很足啊。”姜承枭拿着小木杆,在沙盘中点了点双方的位置。
李药师分析道:“王上且不用担心,鲁军的二十万兵马,其中一大半都是被李法主强征的百姓,他们未经训练,军令不通,战争不明,难以发挥自身的战斗力。只要击溃他们先锋精锐,丧其战心,鲁军必定会不战自溃,到时候带头逃跑的肯定是这些百姓。”
温雁飞说:“李将军分析的在理,李法主之所以不以兵力优势攻打我们,应该也是基于这个考虑。”
“可以骑兵为先,挫其心,步卒在后平缓退进,劳其力,如此步步为营,我军可胜。”韩肃言道。
鲁军骑兵没有多少,他们只能结阵以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