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赤阳缓缓的笑着，最后叹了口气：“我的身体，不可以碰你。”

诸赤阳的身体是武器，但是到底是什么样的武器恐怕连诸赤阳自己都不知道，现在诸天收回了灵魂……

“那么诸天的身体在什么地方？”

诸赤阳的表情有些微妙：“在兵器库内。”

“在主系统那里？”钟玖冀有些意外，“那么需要想办法拿回来吗？”

“恩。”诸赤阳轻笑道，“诸天并不想让我的身体碰你。”

“诸天，我不明白你为何要用宿主诸赤阳的灵魂和我说话，如果有需要，请您正正当当的和我进行对话。”钟玖冀的严肃最终迎来的是诸天的低声微笑。

他的声音和诸赤阳的声音其实差别很大，或者说声音是一样的，但是无论是气势、语调都有天壤之别，很容易分辨，钟玖冀听到诸天回来，就知道他不装了。

“我想让你知道我很重视你。”诸天说道，“既然你已经可我缔结了联系，那么我就会竭尽全力实现你的愿望，你的愿望是完成任务，成神。”

钟玖冀没有回答，诸天会知道并不奇怪，当诸天自称神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预想。

他或许什么都知道。

“兵器库只不过是一个兵器库而已，他本身并不具备思考，有自己的职责，现在所有的秩序全部都是从子系统中诞生出来的。”诸天轻笑道，“我大概明白，我的兵器库想做什么了。”

主系统……并不具备思考能力？

钟玖冀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，主系统对他们来说是一个标尺，是秩序，是创造和制裁他们的存在，但是如果仔细回想，的确一开始所有的秩序都是先驱系统们兢兢业业的创造出来的条件，甚至在之后经验代码贩卖、系统等级划分，全部都是子系统们的杰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