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格来说是只有他们两个是不正常的。
谢傅心系王玉涡伤势,大步朝两女走去,似平时一般的四方步,端庄又稳定。
只不过啊人靠衣装,这少了衣装,有些东西就像腰带一般甩动,简直都没眼看。
在王玉涡面前蹲了下来:“玉涡,你好点没有?”
王玉涡虽然嘴上调侃,但是谢傅这种直接的野性魅力实在凶猛,她也遭不住,脸微红轻声应道:“好多了。”
谢傅笑道:“刚才还要死要活的,现在不用死了吧。”
王玉涡本来想问刚才你说的话还算作数吗?偏偏谢傅这时无衣,问出来就显得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,如饥不择食的银妇了。
陈玲珑是如坐针毡,走都走不掉,呆着心头既紧张又发毛,冷声道:“你就不能穿上衣服,有你这样的人吗?”
谢傅还没有注意到,刚才生死决战,哪有心思照顾这一丝一线啊,当无衣成为一种习惯,无衣的时候也就变成自然。
谢傅哦的一声,却发现自己的衣服早已经成为灰烬,洒脱笑道:“刚才不是好好的。”
“刚才是刚才!现在是现在!马上穿上!”陈玲珑这语气跟在呵斥不要脸的登徒子没有什么两样。
谢傅张望左右,地上却连块破布都没有,王玉涡笑着伸手朝他递来一布,却是陈玲珑刚才查看她胸口伤势解开来的抹衣。
“弟妹,多谢了。”
谢傅也没细看,接过往腰下一遮,这才发现是一件女子的抹衣,倒也聊胜于无,朝王玉涡看去,王玉涡尽量笑的很端庄优雅,不过翘得弯弯的嘴角还是溜出一丝偷笑来。
谢傅笑道:“弟妹,你怪贴心的,还给伯伯准备了件有系带的,可以系上。”
王玉涡闻言就扑哧笑了出来,银铃般的咯咯笑声中,王玉涡托着胸口一时喘不过起来,脸露难受之色。
谢傅关切:“伤势还很严重吗?”
王玉涡举手示意她没事,缓了一会,止住笑意说道:“伯伯,我还不知道你这个人如此风趣,还以为你是一个特别死板特别正经的人。”
谢傅淡笑:“今时不同往日,以前也恪守礼仪,哪能跟你开这种玩笑。”
王玉涡明知故问:“那么现在为什么可以了?”
谢傅笑道:“以前是亲戚,虽亲亦礼,现在算的上是老友了,朋友与朋友之间,开开玩笑却又无伤大雅。”
“伯伯,你可真会狡辩,明明……明明就是……”
谢傅微笑:“明明就是什么,你大胆说来。”
陈玲珑代为应道:“明明就是已经狼狈为奸,那还有什么讲究。”
谢傅哈哈大笑:“也是,我们两个却是尖夫银妇。”
陈玲珑大怒:“谁与你是尖夫银妇!”
王玉涡拉了陈玲珑一把:“老二,算了,你什么时候斗赢过伯伯。”心都输给伯伯了,斗什么都输。
这时白岳身上穿着里衣长裤,拿了一件袍衣递给谢傅,却也解了谢傅的窘。
“白先生,多谢了,不然我可就要当众出丑了。”
白岳尴尬一笑:“谢公子光明磊落。”
谢傅穿上袍衣之后,从抹衣从袍内掏出来还给王玉涡,王玉涡却嫌弃道:“被你弄脏了,不要了。”
“是是是,弟妹是个爱干净的人,那洗净之后再还你。”
“不用还我了,你留给纪念吧。”
谢傅摆手:“不成不成,留弟妹的抹衣当纪念,日日惦想可如何是好。”
王玉涡知道谢傅是在故意调侃自己,嗔了他一眼,其实与伯伯关系无需搞得那么复杂,这般亲近又亲热也挺好的。
薛禹也走了过来:“谢公子,小姐说不如移步找个地方休息下来。”
谢傅点头:“那就麻烦薛先生了。”说着看向王玉涡两女,问:“那她们两位?”
“谢公子放心,都会安排好。”
谢傅向李徽容拱手:“李小姐,多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