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脚步声了,门帘才掀开。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太太抬眼一看,就笑了,“这不,接到人了,四丫回来了!”说着,拉着林雨桐就往里面去。
进去就是灶膛,一边是锅灶一边是案板水瓮。
还没说话了,两个姑娘就从一边的门里挤出来,“还怕接不到。”说着话,簇拥着林雨桐往屋里去。
屋里炕上的被窝里半靠着个青年,不时的咳嗽一声,见了林雨桐就赶紧招手,“上来捂着。”
炕边的小炉子上熬着药呢。蹲着搅药的是个四十许岁的妇人,苦大仇深的扫了林雨桐一眼,“还能丢了她?”
谁是谁林雨桐也分不清楚,脑子里空荡荡的,没有一点关于原主的记忆。
她只得笑一笑,“晕车,得亏我爸去接我。”那妇人扫了一眼一边把背包往下取的男人,抬手拍了拍个头高些的那个姑娘,“去把东西接手里,别啥都叫他抓的黑漆漆的……”
这姑娘就应了一声,拍了拍林大牛的肩膀,“叔,我来吧!”
林雨桐心里一跳,这男人自称是自己的爸,可这家里的这个姑娘却把自家的爸叫叔。
那问题来了,这是一大家子在一起住着?还是情况更复杂?
她不好搭话,就见林大牛也没说别的,不叫他碰他真就不碰,然后撩帘子往外走。出去之前朝林雨桐看了一眼,使了个眼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