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景崇也是担心白向墨是难以付出太多时间成本和经济成本,才不得不从事法医工作,毕竟他们要上八年才能毕业。
既然对方已经决意如此,冯景崇也不好多说什么。
毕竟他们已经这么长时间没见,当初也没帮上忙,现在指手画脚就太讨人嫌了。
冯景崇对于白向墨参与的案子非常感兴趣,尤其一些理论对他学习医学非常有帮助,也就忍不住询问了起来。
他虽然也了解一二,可到底不如当事人亲自讲述详细。
身为一名医学生,而且还是需要上大体课的西医。
对于白向墨所说的细节还算接受良好,不过听到用虫子确定死亡时间的时候,冯景崇还是觉得有点适应不良。
“我们要不下次再说这个?”白向墨看他脸都白了,一副要作呕的样子。
冯景崇摆摆手:“没关系,我能顶得住。我祖父说,以前给人治伤,经常见到一些人得不到有效治疗,伤口布满了蛆虫。我以后想要成为一名外科医生,也会遇到这样可怕的场面,你继续说。”
白向墨并不急着继续往下说,给冯景崇倒了一杯茶。
冯景崇感叹道:“难怪你会对法医学感兴趣,一步步揭开真相的感觉确实让人很有成就感。不愧是我们班最优秀的学生,竟然能想出那么多稀奇古怪的办法。”
“这可不是我想出来的,是学习了别人的知识理论。”
“那也很厉害了,同样是一个班的学生,你平常还要去打工赚钱,我却差你这么多!”
冯景崇自认换做是他,肯定是没有白向墨的本事的。
白向墨不仅比他聪明,还比他还要勤奋努力,这样的人不成功谁会成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