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程在旁围观的客人三言两语说清了事情始末。连监控都不用看,陈老板直接把醉鬼轰了出去,看秦覃转头又要往舞台上走,“你干嘛去啊?”

“还剩两首没唱完。”

“……”

感天动地打工人。

“别管还剩几首了,赶紧带他去医院缝针吧。”陈老板豪爽地撵他俩走,“下班。后面我自由发挥,高低能整两首。”

不算严重的伤,饮料罐拉环口擦着皮飞过去,在眼角豁了道口子。宋青冉嚷嚷着要用美容针,万一留了疤会影响他的帅气。

秦覃抬起他的下巴靠近看了看,冷灰色的瞳仁里清清亮亮映出他放大的脸。

宋青冉视线躲闪,不自觉地吞口水,“怎,怎么了。”

屏息等了好几秒,这让人不敢回视的目光才终于挪开。

“不影响。”

秦覃说。

“啊……哈哈。”他讪讪地摸着喉结,左右顾盼地转移话题,“几点了。”

被帅哥盯着看真要命。

缝完针出来已经很晚,医院离他落脚的酒店不远,两人沿着路边走回去。

日间暑气散去,午夜的风平息了躁意。宋青冉眼角隐隐作痛,摸着纱布,不由得想到从前,“上学的时候就是这样。”

他中学时发育晚,被霸凌被孤立,学校里那群不良盯上三天两头找事没有还手的余力,被同桌的秦覃发现后替他打回去,下手比对方还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