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乾一脸不耐烦:“叫什么叫,不就是秦覃吗。”
“应该是你覃哥。”
“他也配?”
“不用了。我受不起。”秦覃表情冷淡,也未看兄弟两人一眼,顺手拿起纸巾盒递给文颂。
“有什么事就说。”
文颂正恶狠狠地擦鼻涕,忽然被周砚示意性的一瞥:“……”
“那我走”三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,秦覃了然道:“他在也可以。说吧。”
不拿他当外人。文颂没出息地感动了,低调地低头擦鼻涕,竖起耳朵。
飞一千公里过来,不会只为了道不道歉这点事。秦覃心知肚明,但这是最合适的开场白,也只能耐着性子听。
周砚先替不成器的弟弟为走台那天的事故道了歉,“不管后来结果是好是坏,都是他做错了在先。”
“你们两个先前动手……虽然我不知道具体情况,但这个弟弟我还是了解的,必定是他出言不逊惹你在先。看在他受伤丢了首秀机会的份儿上,也算是得到教训了。就请你不要再跟他一般见识。”
他和和气气的。文颂只听着声音都觉得舒适,心想如果弟弟也是这样,根本就不会有冲突发生了。
周乾不自在地哼了一声,倒也没有再像刚才那样逼逼赖赖地反驳个不停。
“他能不能首秀我不关心。”
秦覃直截了当道,“说你来的目的吧。”
“喂,你什么态度啊?”
“……小乾,老实待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