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无聊的时候至少不会去祸害别人。”
想起上次宿舍里的对话, 文颂真诚地建议, “你哥哥不是说在市里有间画室吗?你要是实在没事做就去他那里玩。”
“他那儿东西全是死的,没意思。我就喜欢祸害活人。”
周乾扒了扒剃成板寸的短发, 趴在桌上问他, “喂,秦覃他妈你见过没?”
“那个女人长得跟妖精似的。生了个儿子也跟他妈长得一个样。”
“……”
文颂:“你这么说不怕我跟秦覃告状吗?”
“嘁,当着他面儿我也这么说。”
他不屑地提了提嘴角,又自顾自地嘀咕,“但我妈长得也不差啊, 以前还是模特呢。”
“真的,我妈长得很好看!你还别不信,我有她照片,你等着我给你找……又漂亮身材又好……这还是生完我哥之后!身材还是照样好!”
“真邪了门了,怎么就被他妈给勾了魂儿似的,那破老头子都快不行了在医院还念叨着她。”
周乾凑过来的手机屏幕上是一张美人的旧照。笑容大方得体,顾盼生辉,身材玲珑有致,甚至发间簪着桂冠,身上还戴着绶带,是选美比赛得奖时现场拍的新闻照。
文颂只扫了一眼,也被那个年代独有的美丽触动心弦。她和覃云各有千秋,但毫无疑问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。
有种迷之背叛感。他飞快地移开视线,冷言冷语,“别跟我说你家的事,我们又不熟。不想听。”
“秦覃的身世你也不想听?”
周乾说,“看他那反应,他自己都未必知道。你不是跟他熟么,听了也可以转告他啊。求我我就告诉你。”
“我说了不想听!”
“好咧,让我想想从哪儿开始讲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知道我们家那个破老头当年为什么没娶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