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恨没有足够的腰腹力量挺起身,只能像条咸鱼一样被秦覃慢慢往上拖。
“……”
这都什么事啊!
文颂看着他把湿透的围巾两把拧干,抹掉额头上滴落的水珠,气也气笑了。不知道是气他多还是气自己更多。
多得是把围巾捡回来的办法!就算不捡回来又能怎么样!
为什么要听他的?为什么要照他说的做!这脑壳里到底是谁的脑子?听谁的话?
秦覃居然还没心没肺地笑得停不下来,浑然不觉死期就在眼前,把围巾搭在臂弯里双手揉他的脸,“你真是太棒了!”
“……”
文颂气得狠了反而反应愈发平静,指着栏杆上绑的氢气球问,“你带这个回来干什么。”
“啊,这个。”
秦覃从栏杆上解开气球的彩绳,用“接下来由我介绍这位新朋友”的语气说,“是不是长得很像你?我追了两条街才追上那辆三轮车,还好那个阿姨很好说话,马上就卖给我了。”
“……”
什么阿姨,什么三轮车?
文颂又懵了,怀疑是脑子里不慎进了水才转不动。他硬是追了那辆车两条街,“就因为那个车上绑着的氢气球长得像……它哪里长得像我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