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冒有什么了不起的,谁还没感冒过。
文颂盯着他的嘴唇,心急到开始传播虚假知识点,“亲亲我好得快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需要点时间准备啊?我想想……”
他从腰间摸到一只手,举到眼前把手指数了一遍,“我就再等你五个数吧,你觉得怎么样?”
他醉得失神,说着大胆又主动的话,却是副似笑欲嗔的羞赧表情,是比甜言蜜语更加惹人怜爱的邀请。
一定是真的。秦覃想,自己哪有这么惊人的想象力。
文颂正式地清了清嗓子,“那我开始数了啊,一……唔。”
别出心裁的计数刚开始就被截断堵了回去,这次没有做好准备的人变成了他。但没关系。他喜欢这个急切的吻,哪怕快要喘不过气也舍不得松开。
耳边杂乱的音乐声像高涨的潮汐,彼此拥抱的身体是唯一的浮木,在这个迅速升温的吻里随波逐流,被卷进更加汹涌的风浪。最后没有人能够生还,全部都要葬身于欲望的洪流中。
秦覃控制不住地加深力度,滚烫的手掌从他腰间滑入衣底,碰到每一处柔软温热都是为下一秒的铺垫。
像有什么积累在身体里急于宣泄。明知道自己做得过火却无法停下来,和这里每个被欲望操控的人一样清醒地看着自己滑入深渊。
而文颂只想纵容。
他原本希望自己能把秦覃在的时候当成一场梦。秦覃消失,就当作梦醒了,顺理成章地回到自己原本该有的生活轨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