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我们这样,我觉得很对不起我老婆。”文颂踉跄着下床,去把柜子上的手办转了个方向,通通面壁,非礼勿视。再钻回他身下,乖巧地躺到原来的位置,“现在好了。”
“……”
秦覃深吸一口气,抱着他笑得浑身震颤,无奈又怜惜地亲了亲他的颈窝,“你总这样……就不怕我硬不起来?”
那怎么行!
“……你敢!”
秦覃说,“不敢。”
虽然经验生疏,还需要探索,好是在假期里,他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磨合。
文颂想,无论干什么,人真的都要分天赋的。
事情的开头还觉得两个人是半斤八两,后来自己还是半斤,眼看着他往八十两八百两突飞猛进。偶尔被摆弄得狠了,一口咬在他身上,也只会招来更过分的欺压。
窗外大雪纷飞,房间内却旖旎着温软春//色。
文颂光/溜/溜地趴在浴缸沿上,哭也哭了,爽也爽了,这会儿倒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,哑着嗓子提要求,“我想……咳咳,想要泡泡。”
秦覃顺着他目视的方向,自然地去拉开放浴球的抽屉,五颜六色一颗颗排列整齐,“想要哪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