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啊,没想到吧。”
文颂一边伸懒腰,一边借着他的手穿好衣服,“以前在家没事就陪我外公玩,打打牌下下棋什么的。”
听他说过就知道秦涛爱玩这个,没想到这么爱玩。陪着玩整个下午挺累人的,但比起听那些牢骚或恐吓,体验感还是要好很多。
“辛苦了。”
文颂想了想,没有说什么“不辛苦”“一点也不累”之类的话,抬起的胳膊没有放下,骄纵道,“不想走路。”
秦覃会意,屈膝蹲身背起他下楼,路上的回头率比来时还要高。
当事人两个倒是不怎么在意,还在聊自己的事,“医生说最好还是转到疗养院。诶你觉得要是跟他说那边有人一起打牌,会不会他就乐意去了?”
“我会想办法的。”
出了住院大楼,秦覃不再跟他说这里的话题,转而道,“你下周打算去探我班?”
“……”
文颂一个哈欠没打完,差点从他背上掉下来,“你怎么会知道?!”
“我助理告诉我的,你跟她打听我的行程。你平时可不关心我在哪里工作。”
“那你……也可以像我一样装作不知道啊。”
“早点确定才能早点开始高兴。”秦覃说,“万一是我想太多,到时候你没来怎么办。”
这么说也是。
比起所谓的“惊喜”,“提前高兴”是更值得的选项。他摘了秦覃一边耳机给自己戴上,正在播放的歌是那晚在酒吧里听过的旋律,他还记得,是那首让人想要去海边的歌。
【能不能和你竭尽全力奔跑
向着海平线
余晖消失之前都不算终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