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安帝:“他是朕的侍嫏,总不能每次谁需要手术都要他出面,教给胡彭举、韦应石和柏世同是势在必行之举。此事旁人不知,你统领中宫,心里要有个底。”

皇贵姰立刻说:“臣侍明白。不过……”停顿了片刻,皇贵姰问:“陛下,顺傛这一手医术,究竟是袭承自谁?卓家连西席都未曾给他请过,更遑论请人教授他医术。”

永安帝:“他说是他梦里学会的。”

“梦里?!”

永安帝:“他不肯说,朕也不逼他,总归他是一心为朕的。他自小睡不好,也是与此有关。他的那些本事,卓家可教不了他。他说他要与你们做新的生意,是何生意?”

皇贵姰从思虑中回神,好奇:“陛下您不知?”

“他说等他挣了银子再告诉朕,若赔了,就当没这回事。”

皇贵姰哭笑不得:“他也不肯说,说是他要琢磨一阵子,似乎跟初三宫宴时他跟史玉说的那种小镜子有关。臣侍想不出。他主意多,想必又是什么稀罕东西。”

永安帝:“随他去折腾吧。”

皇贵姰:“陛下,臣侍要跟您讨个旨。”

“何事?”

“顺傛需要一些东西,需要工部的匠人帮忙做出来,他不好去找史玉,因为都是些零碎的东西,也不便找陛下您出面,就想让臣侍出面。”

“是些什么?”

皇贵姰拿来卓季交给他的图纸,永安帝一看,果然跟卓季交给他的图纸不同。永安帝:“你明日到奉天殿,朕把史玉喊来,你跟他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