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景被他这一套强盗逻辑搞得瞬间哑火。
喘着气和贺辞东怒目而视。
贺辞东深吸口气,放缓语气:好了,吵了一晚上了我们后面再说,你现在很累,只需要闭上眼睛好好休息。
岑景彻底明白了。
贺辞东今晚绝对不会放他出门。
岑景倦意袭上心头,他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是贺辞东的对手。
岑景放弃抵抗,闭上眼睛。
出去。他说。
贺辞东确定他没再顶着一张惨白到不能看的脸,还坚持要一个人待着之后,松开手,站起来。
关门的声音传来的瞬间岑景再次睁开眼睛。
这个房间应该是贺辞东自己住的,大而空旷,实木冷色调的布置和装修就给人一种厚重的感觉。
被子里有沐浴过后淡淡的香气。
岑景没想到自己会那么快堕进梦里,梦里的场景如走马观花一样,混沌缭乱。他感觉自己一会儿还是以前做着律师的时候,因为各种问题跟人掰扯,后来还带了个徒弟,德行跟钟子良倒是有些像。
钟子良又是谁,岑景想了会儿才想起来,他早不做律师了。
他好像穿进了一本书里,穿到了一个舔狗一样的贱受身上。
还有个渣男叫贺辞东。
后来场景再次变幻,像是在一间病房里。
环境对他来说并不熟悉。
那种因为失血过多带来的体温骤降的感觉很真实,他躺在一张病床上,几米开外站着好几个医生模样的人,传来的声音像是被一层薄膜罩住的感觉,不太清晰。
这也太可怜了,父母都没抢救过来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