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而院里难得的宁静。
白苍看了看景元化所在的楼阁,恶劣地笑起来,抓出把谷子逗弄小鹤:“嘬嘬嘬,小鸟儿过来,我这边有米吃。”
“……”小鹤用看傻子似的眼神看白苍,“我是赤霄宗的白鹤化形,不是麻雀。”
白苍挑挑眉,朝小鹤龇牙:“你和麻雀有什么区别吗,老男人养的长嘴鸟人。”
小鹤炸起羽毛,警惕地盯住白苍,本能觉得眼前有笑涡的少年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白苍径直走进药房,小鹤生怕他在主子药里做手脚,赶紧跟上去:“你这人好生嚣张,到底想干什哇唔唔…”
“鸟人吵死了!”
白苍不知从哪捏了团泥巴,用灵力捏成饼甩在小鹤脸上,封住他的嘴:“老子在卜故老头那里都没挨过打骂,这两天被老男人搞得吐了好几回血,让姐姐看到我狼狈的样子,不报复回来丢脸死了!”
小鹤被放倒在地,惊恐地看着白苍掏出造型就很剧毒的小药瓶,在碗里捣鼓一会,露出邪恶的笑容。
他抽出腰间匕首,一脚踩到小鹤胸口,颊侧的笑涡甜软:“鸟人,你刚刚看到了什么?”
小鹤哗哗地掉眼泪,在鸟命和主子两边反复横跳。
顾法宁就在此时进门,看见白苍半边身子在药房:“小白?”
白苍骤然变脸,一飞踹把小鹤踢到药房角落,正好是顾法宁的视野盲区。
然后端起托盘,一蹦一跳跑过来:“姐姐,妾身今早实在过分,,惹恼了道君连累姐姐,妾身心里也愧疚得很,这不就给道君亲手熬好了药,妾身现在就端过去?”
“给我吧,难为你有心意。”顾法宁惊奇白苍忽然转了性子,刚才还忧愁该怎么平衡老板跟朋友之间的剑拔弩张,现在看也不必担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