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利乌斯现在的情形和刚才的她几乎一模一样,被气得要死,偏偏里赫尔这家伙还是一副完全没自觉的样子。
这家伙是真的欠揍啊,估计只有更欠揍的莱斯特才能与他一较高下。
伊尔萨忍不住想为席利乌斯打抱不平,看在他和自己一样憋屈的份上。于是她从里赫尔的身后走了出来,二话不说,一巴掌就拍上里赫尔的后脑勺。
里赫尔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掌拍懵了,摸了摸后脑勺诧异地看向伊尔萨,“你拍我干嘛?”
“谁让你拿我当枪使?”伊尔萨不客气地瞪了他一眼。
里赫尔闻言失笑,然后凑到伊尔萨的耳边低声道,“不懂了吧,我这是在故意刺激他呢。”
伊尔萨:“你以为我看不出来?”
“听我说完。”里赫尔继续小声嘀咕,“我刺激他,是为了让他和我动手。我打死他,神力不就回到你这里了吗?”
伊尔萨顿悟。好像是这个道理啊。
“但是打死会不会太过分了点?”伊尔萨细想之后又觉得有些不妥。
里赫尔:“那就打残。”
伊尔萨赞赏地点头:“这个可以。”
……
两人在对面交头接耳,席利乌斯眼睁睁看着他们如此亲密地靠在一起,只觉胸腔里的心脏像是即将被绞断般疼痛难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