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毛看看荣京,又看看谢凌,敢怒不敢言,只能赔笑道:“是,是是。”
对了,哥斯拉叫什么名字来着,他只记得不姓谢。
其实对这个人,是有一点印象的。
吴芾昱以前觉得拖油瓶也是个有骨气的,早年就和他那个菟丝花母亲进了谢家,本来谢詹宏也说可以让拖油瓶改姓谢,但这小孩子倔脾气,硬是拖着没改姓。
小时候吴芾昱曾经还佩服过这人的硬骨头,不过后来听说他把谢二少打得头破血流,又觉得这是个脑子拎不清的。
吴芾昱见谢凌不说话,又说:“都是玩玩,算了吧。”
谢凌知道,吴芾昱这么说,就是这场事故就算这么揭过了。
谢凌不想在今天这日子里,节外生枝,对荣京说:“回去了。”
说完这话,却没有人动,所有人的方向都是同一个。
周围的气氛,忽然有了些热度,原因就出在荣京怀里的少年身上。
少年的头发在滴水,一点点滴到衬衣上,衬衣的布料贴在身上,在灯光的交织中,如玉的肌肤颜色若隐若现,蜿蜒而下,勾勒出那纤细腰肢,很细又透着一丝韧劲,光是看着就能感觉有点热,有点想撕开的欲望。
只是荣京怀里的人,此刻很是虚弱地歪着头。
也许是空气中alpha的躁动因子太过强烈,他忽然抖了一下,颤抖着睁开眼帘。
被那迷离的,仿佛都是钩子的眼眸,若有似无地勾了一下。
荣京分明知道怀里人现在都没什么力气,只是平常地看他一眼而已,媚而不自知,但他离怀里人实在太近了,受到的诱惑是成倍暴击。
荣京感觉体内有些骚动,又来了,那种属于alpha的因子正试图跳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