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足饭饱后没多久,朱敬守就挥退了外面候着的侍女和小厮,大摇大摆进了沐青天的房间。
“王爷有何事?”沐青天拉开门,满脸的道貌岸然。
“沐大人,本王突然想起一件要事,需要与你商讨。”朱敬守也郑重其事地说。
“如此,王爷请。”沐青天让开门放朱敬守进来。
刚关上门,沐青天就被压到墙上亲了个爽。
享受着朱敬守的吻,沐青天走神,不合时宜地想:还是古代好,没有监控,只要关上门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
杯子里的茶水都凉了,朱敬守还没放开沐青天,甚至有愈演愈烈的架势,从嘴唇亲到了脖子,含着他的喉结不停磨动。
“王爷,要事呢?”沐青天艰难道。每说一个字,他都感觉到喉咙的震动传到了朱敬守的舌尖上,酥酥麻麻的,电得人浑身发软。
“王爷正在做‘要事’。”朱敬守板着脸说。
沐青天“噗嗤”笑出声,扬了扬头,让朱敬守歪得更舒服一点儿。
“原来如此,下官一定好好配合。”
从太仓州到自明里,再到崇明县,他还从没走过这么远的路。在马车上过了一个月,他被朱敬守照顾得很好,没生病,精神也不错。
朱敬守害怕他坐不惯这么长时间的马车,除了第一天放肆了点,缠着沐青天要了一次,后面基本都很克制,只是拉拉手,亲亲嘴,偶尔发泄一下,可以说是十分的正人君子。
沐青天嘴上说着“流氓”“禽兽”,可心里面是喜欢朱敬守和他亲近的,所谓“口嫌体正直”。憋了一个月,他也有些骚动,才能让朱敬守亲了这么久都没叫停。
他自己还盘在朱敬守的腰上不撒腿呢。
“知府大人,王爷,他,他有说什么吗?”
府衙里,听说朱敬守已经到湖州,安吉县县县令坐立不安。
他没有资格去迎接庆王,所以只能留在府衙里向王珣询问情况。
王珣沉思片刻,说:“恐怕这次,王爷并不是主角啊。”
他对崇明县的事也略有耳闻,能扳倒十年的毒蛇,还和庆王打得火热,这个沐青天绝非池中之物。史候简也提前跟他通过气,让他千万别怠慢了沐青天。
“还请大人明示。”县令安白恭敬道。
“你只要实话实说就行了。”王珣并没有把沐青天的事情说出来。
说实话,身为安吉县县县令,安白已经很负责了。他一直教育县衙里的吏典,遇到任何事都得留个心眼。若不是小吏行舟时发现那船的吃水线不对,硬是要上船检查,说不定他们都发现不了尸体,让那个无辜的人枉死了。
“是。”
“无需紧张,你我皆不是李广的人,庆王殿下不会为难我们的。”王珣安慰道。
“谢大人关心,安白受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