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桂及面色一变,就看到一个人从人群中走出来。
乔徵抬起头看着马上的房桂及,眼睛中荡漾着一抹猎人抓住猎物时的神采:“可是山东布政使司参议房家的人?”
房桂及紧紧地咬着牙。
“我是刑部主事乔徵,”乔徵道,“前来此地捉拿疑犯。”
房桂及脚一软,他佯装镇定向俞镇海离开的方向看去,刑部的人早就埋伏在这里,也就是说,他们看到了俞镇海从他庄子上离开。
“房二老爷将俞镇海送去庄子上,就是要俞镇海有去无回吧?”乔徵道,“安济院正在为流民筹米,想必俞镇海庄子上存着不少的米粮,若是俞镇海死在那庄子上,八成会被当做是畏罪自戕,俞镇海死了,就再也没有人知晓房家与安济院、蓁姑之间的关系,可惜房二老爷棋错一着,事先被我们拿住了把柄,我劝房二老爷一句,到了大牢里将实情说清楚,免得受苦。”
不等房桂及说话,乔徵挥了挥手,衙差立即上前要将房桂及从马背上拽下。
房桂及握紧缰绳,正想要抵抗,却听到一阵弓箭拉弦声响,无数只箭矢正对着他。
乔徵一抹笑容爬到嘴边。
房桂及只好松开了缰绳,他逃不脱了。
衙差上前刚刚将房桂及押住,就又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