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月眉梢轻挑:“还是痒吗?”

“不是……”白稚对上那双漆黑澄澈的眼眸,一个没忍住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,“……我好像有点紧张。”

季月神情迷惑:“紧张?为什么会紧张?”

白稚说不上来。对啊,她为什么要紧张呢,她又不是货真价实的古代人,只是被碰下脚而已,完全没必要紧张吧。

于是她只能吞吞吐吐道:“可能是因为,我从来没有被异性这样对待过……吧?”

季月闻言轻笑:“这么说,我是第一个?”

白稚难为情地点点头。

“太好了。”季月露出满足的笑容,像个独占了玩具的小孩子,“那我也会是唯一一个吧?”

“应该……是吧?”白稚不确定地答道。

“不可以这样不确定哦,阿稚。”

季月倾身凑过来,轻轻蹭了蹭她的脸颊。

“如果还有其他人,我会杀光他们的。”

“没有了没有了!你就是我的唯一!”白稚吓得立即改口,差点就要唱出来了。

季月闻言弯了弯眼睛,像一只晒太阳的惬意的猫。

“阿稚真乖。”

白稚:我这是迫于你的淫威!

表完忠心,白稚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下意识地缩回了脚。那个灵活敏捷的动作状态,一点都不像是脚疼的样子。

季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。

白稚尴尬地笑了两声:“好像又不疼了哎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