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哥, 你家住哪儿啊, 方便去你家看花吗?”
这些姑娘还在纠缠季月, 听的白稚越来越火大。
有完没完了还, 买花就买花, 打听人家住哪儿干嘛?
白稚心头的怒火噌噌往上冒,眼看着一个大胆的女子就要伸手去撩季月的头发了,惊得她连忙上前两步——
“哎呀……好痛!”
那个想撩季月头发的女子突然惊呼一声,不等众人反应过来,她的五官就因剧痛而扭曲在了一起。
“啊——好痛!你疯了吧,快松手啊!”
季月抓着她的手腕,一点点翻折过来,冰冷的眼眸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嫌恶。
“再不滚,我就折断你的手。”
其实他原本是想警告这个女人再不滚就杀了她,可他转念一想,白稚刚说过不可以说杀人之类的话,他如果又把杀人挂在嘴边,白稚一定会生气。
希望白稚没有察觉到他临时改口这件事。
围聚在周围的姑娘们看到季月出手如此狠辣,而且一点预兆都没有,一个个顿时吓得花容失色,连花也不要了,纷纷嚷嚷着“疯子”“神经病啊”便忙不迭地散开了。
被季月抓住手臂的那个女子也被吓哭了,好在白稚及时赶来,将女子从季月的“毒爪”下解救下来,才使对方幸免于难。
最后姑娘们一朵花都没买就跑光了,季月的身边又变得空空荡荡,连那些过桥的行人都下意识地离他远一点。
白稚虽然知道季月这样做是不对的,可心里又忍不住偷偷窃喜。
那些叽叽喳喳的女孩子终于走了,她们的声音那么聒噪,真是吵得她头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