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睁开眼睛,白稚发现自己居然正靠在笼子里。

她连忙环视四周,看到小季月正坐在一旁,看着她的眼神充满嘲讽的笑意,仿佛在说“看吧,果然是这样”。

“怎么回事?我们怎么又回来了?”白稚一脸惊恐。

小季月托着下巴,轻声道:“我说过了,这里没有出口。”

“不可能,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……”白稚急急地站起来,刚要用之前拿到的钥匙打开笼子,又有人走了进来。

这次换了个处刑人,他和上一个人看起来没什么区别,除了他们手中的兵器不同——他拿的是流星锤。

被季月杀死的那具尸体已经不见了,只剩下一地的血迹。

这个男人沉默地走了过来,什么都没说,甚至没有问白稚是谁,抬手便将流星锤砸了过去——

“靠,这些人是怎么回事?”

白稚一边闪躲,一边不解地喊道。

季月没有回答她。这次他们默契地解决了这个处刑人,然后飞快地向外跑去。

然而……和上一次的情况一样。甬道、光亮、拐角……一切都一模一样。

白稚再一次失去知觉。

醒来后,白稚忽然意识到,这可能是一个无止境的循环。但是她不信邪,于是继续尝试,继续重复。

失败,失败,失败。

重复,重复,重复。

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,白稚终于感到些许的疲惫。她坐在笼子里,微微喘着气,身旁的小季月依旧托着下巴看她。

“死心吧。”他轻声说,“逃不出去的。”

“我们永远都无法离开这里。”

——他说了“我们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