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口之后问邢昊宇想不想吃。
邢昊宇一琢磨主人可能会喂他,便说想。
果然,唐谨说:“过来,嘴张开。”
他凑过去,唐谨先自己吃进一口,又吐到他嘴里,“好吃么?”他用力点头。
唐谨又问:“这下是赏了么?”“是,谢谢爷。”
两盒冰激凌就这么一人一口地吃完了。
球赛也因为大局已定进入了垃圾时间。
唐谨抱怨说没看头了,不如看狗表演。
“爷想看贱狗干什么?”邢昊宇问。
唐谨想了想,说:“你先转过去,自己揉屁股。”
邢昊宇立马照做,唐谨却总不满意,一会儿让他屁股再翘起来一点,一会儿让他掰开屁股把狗逼露出来,一会儿又吩咐他一边揉一边打,然而还是觉得差点什么。
很快,他意识到了,说:“叫啊,你怎么不出声?”邢昊宇稍停一下,不确定主人是想听犬吠还是别的什么。
这时唐谨把没打石膏那只脚架到他一侧肩上,说:“你自己玩自己没感觉是怎么着?怎么欠操怎么叫。”
邢昊宇于是开始哼哼唧唧地卖力讨好,唐谨不时笑两声,故意问他几句挨操时才会有的对话。
他的头不由自主往唐谨脚的方向偏。
唐谨发现了,收回脚踹了他后脑勺一下:“让你闻了么?冲前面。”
渐渐地,邢昊宇的呻吟从略显刻意变得越来越欲求不满,后来实在忍不住了,求唐谨赏他个伺候的机会。
“你现在不是伺候着了?让我高兴就是伺候。
方式我来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