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牧索性抬头,把话说开:“不瞒你说,我也早就想离婚。你愿意的话再好不过。”
楚念跟上来,摸了摸鼻子,尴尬地叫了一句:“嫂子。”
“你闭嘴,”林牧打断他,再次看向邵冷,“跟你离了婚正好,我也可以和我的Alpha公开……”
“嫂子。”楚念再一次插话,在夫夫吵架当场,他的声音出现得是那么得不合时宜。
“滚蛋,”尽管对方是自己当年相熟的学弟,林牧眼刀扫过,一点没客气,尤其是对方在叫那个称呼的时候,他心底的火气就不断往上窜,“你tm整天跟他形影不离,有什么话一定要赶着现在说?”
“嫂子,那个……我是想说,”楚念努力忍着笑,却依旧阻止不了严肃的气氛变得诡异,“你上次拿来挡刀的Alpha,今天刚刚领证……”
“……”林牧这才意识到楚念是怕自己打脸。
被当场拆了个穿,林牧脸面有些挂不住,正要开口,就听见邵冷叫了他的名字。
“林牧。”这一声唤得冷淡,让林牧心都凉了大半。
“放手,”林牧兀自镇定下来,借着酒精的冲劲和他一刚到底,“民政局七点就关门。就算你心急……”
邵冷打断了他的话,眸间涌动着不知名的情绪:“你不会喝酒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和你一起回去。”
……
腺体疼得厉害,大脑的记忆也开始模糊。
那天回去之后呢?中途没有再发生什么吗?
重生前的记忆到这里,戛然停止,林牧却有一种记忆缺失的感觉,就好像生命的一部分被剥离,硬生生抽成了无法触摸的碎片。
过了足足有五分钟,林牧的情况才稍微好转。腺体疼痛难捱,更折磨他的,却是蠢蠢欲动的本能。
……幸好他多带了几支抑制剂。
房间里空空如也,所有行李都在邵冷房间。
林牧走到对面,推了下门,发现上了锁。
从昨晚开始,他就一直和邵冷同进同出,钥匙是什么?不存在的。
林牧皱了下眉头,匆忙下楼,刚下到楼梯口,就撞上两个陌生Alpha,身上散发着极度危险的气息。
“还真是个Omega啊?”其中一个Alpha上下打量起他,目光中充满了欲望。
“小美人,这么晚了,一个人上乌弥尔城大街上散发信息素,是在告诉哥哥们你想要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