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谁只要想好了要陷害安亲王爷,必定想好了后招,即便是朝廷查也查不出来的,宋照负责贪墨的银子,肯定是不能脱身的,所以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想尽方法拖安亲王爷下水。
薛明睿又道:“庄亲王爷在宫门外站了一晚上,等着面圣为安亲王爷求情。”
怪不得庄亲王爷有仁、贤的名声在,在宫门外站一晚不但能最快地知晓圣意,更要甩脱自己的嫌疑,至少要让安亲王爷一党哑口无言。
皇上将这件事压了下来,明里暗里都给了安亲王爷教训,只要安亲王爷从此中规中矩地做他的王爷,想必也不会再有什么大事,就怕安亲王爷不听劝告,要想尽方法报这个仇。
容华仔细思量薛明睿今天的话,为什么将这些事和她说的清清楚楚,心里豁然一亮,“侯爷的意思是顾瑛的事和安亲王有牵连?”
薛明睿的眼睛里顿时露出几分赞许来。
“最近朝里怎么会……”这样不安生。
薛明睿淡淡地道:“皇上往常去陪都都是四月初去,九月初回。这一次京里有了这么多事,皇上还要去陪都,都说陪都那边清净适合疗养。”
所以都认为是到了紧急关头,此时不争出个子丑寅卯来要等到何时。
晚上去老夫人屋里吃饭。
薛崇义和二太太进了屋,看到容华和老夫人有说有笑。
老夫人招呼薛崇义和二太太坐下,吩咐雪玉,“去盛两碗银耳莲子羹来,”说着打趣容华,“这是容华亲手熬的,还做了糕点,你们一会儿都尝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