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公爷早已经病倒在床,不能起身,谁又能强迫芸娘做这些事。
芸娘忽然发现自己竟然百口莫辩。
是她来找国公爷的,是她走上前听国公爷说话的,都是她。
族婶接着道:“将军还说要跟你和离,保全你的颜面,依我看这件事不要经将军的手了,赵氏也没有为韩家留下一儿半女,不用顾及孩子们的名声,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!”
说话间,管事妈妈已经带了婆子进门。
芸娘不停地摇头,婆子哪里管这些,上前就压住了她的肩膀。芸娘拼命地挣扎,却感觉到婆子们的手就像铁箍般嵌入了她的皮肉当中。她哪里受过这样的折磨,不由地尖叫起来,“你们要做什么?你们怎么敢这样诬陷我。”
婆子粗鲁地扯下了芸娘身上的腰带,塞进了她嘴里,两个人架住她的胳膊将她提了下去。芸娘的眼泪扑簌簌地掉落下来,却已经没有人关心这个。
芸娘被带出了屋子。
族婶紧绷着的表情才松缓下来,“夫人准备怎么处置?我也好跟族里说一声。”
抓住了这样大的错处,韩家说什么赵家都要同意。
荣国公夫人看向床上的荣国公。
荣国公道:“就按照二弟说的那样,让她将嫁妆带走,赵家总要顾及脸面……如果赵家不收和离书,那就由长辈出面写封休书好了。赵家不依不饶,也别怪我们不客气,撕破脸皮,我们韩家也不能……容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