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得好像你有得选一样。”苏岑冲他翻了个白眼。
“靠,犯规啊,这身材……啧啧啧……”苏岑和米拉两个人正好围在了角落暴露出来的两面,很有默契地把林安给挡住了。
“果真是禽兽。”米拉再度肯定了自己对他的评价。
“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芳心纵火犯?”苏岑小声和米拉交流着,眼神却在林安的身体上游移着。
腹肌上残留着的果汁反射着微弱的光芒,看上去性感又迷人。
“我瞎了。”苏岑眨了眨眼睛,把脸凑近了点,还想看得更清楚。
“你们……能不这样围着我吗?”林安委婉地抗议着,“我觉得……有点挤。”
作为一名多年来保持着健身习惯的哨兵,林安早就比米拉和苏岑高出两个头,而米拉和苏岑长得都挺瘦弱,要在角落把林安挡住还真不是一般勉强。
狭小的空间让林安的活动变得局限起来,完全没法换上米拉给他的外套,偏偏这两个家伙像是故意的一样,一步不让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肌肉,不知道想做什么。
被两个花痴这么围着,林安觉得自己今天有可能要清白不保。
“近水楼台先得月,林安,考虑一下我呗?”米拉朝林安抛了个媚眼。
“你听过兔子不吃窝边草吗?”林安悠悠婉拒道。
米拉愣了愣,硬是将眼前俊朗的面庞和纯洁无瑕的兔子重叠,鼻血流了下来。
苏岑清醒过来,忍不住扶额:“你别丢人了!他还是个孩子!”
“开玩笑,”米拉摸了把鼻血,一时半会儿找不到纸巾,只好在外套上蹭了蹭,“联邦应该要给你安排向导了吧。”
“用不着。”林安望着被鼻血蹭脏的外套,觉得自己还是穿回自己的衬衫比较好,他宁可接受感冒的洗礼。
“林安,你不会是心里有人了吧?”对八卦有着敏锐嗅觉的米拉盯了他一会儿,突然问道。
“有啊,”林安随口回答着,忽然想起灯光切换前的那个瞬间,与钢琴师有如错觉一般的目光相接,“你以为我的伤是为谁受的?”
“真的有!”米拉惊讶地望着他,“是谁?什么时候遇见的?你们在一起了?快说说,很久没八卦听了。”
“我会追到的,”林安没有正面回答,语气却十足的肯定,他将目光投向演奏台,却后知后觉演奏早已经结束,台上早已经没了刚才那道白色的身影,“你能想象得出吗?我这辈子最不后悔的事……就是替喜欢的人受处罚。”
“靠!林安,你的脑子是不是烧坏了?”米拉伸手想触摸他的额头,看看他发烧了没有,却发现林安愣在了原地,目光绕过自己似乎落在了不远处某个位置。
林安从没见过这样的叶离。褪去军服的他似乎同时褪去了眼中的狠戾,燕尾服的外套搭在手臂上,白色的马甲和衬衣勾勒出修长的身材,站姿优雅无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