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视上播放着每日新闻,国际人权组织正在采访帝国首席外交大臣,萝拉认识这个面容慈爱的中老年人。
当萝拉挥舞着凯撒的丝帕说自己怀他孩子的时候,是这个慈祥的人第一个站出来祝福呢。
他还偷偷地对萝拉说,希望能够早日看到萝拉和凯撒爱的结晶,或许能够成为示范,更好地呼吁大家消除种族歧视。
萝拉都没好意思告诉对方,她把爱的结晶都消化完了。
……
隔了这么久再见,对方仍旧神采奕奕,流畅地回答着问题,表示关于阿斯蒂族人的事情,他们将会给国际人民一个完整的交代。或许是出于对帝国的畏惧,只有这一个问题还算得上敏感,之后的问题不再这样尖锐。
电视台的主持人对此发表了不同意见,他认为这只是拖延时间、避重就轻的话术;插播一段凯撒刚上台时就职演讲的视频,萝拉安静地看完,听到主持人对此点评。
显然易见,就连其他国家的人也不信任凯撒会真的对阿斯蒂族人好。
萝拉没有继续看电视上凯撒的脸,切换频道,和哭累了、挂着泪痕的病友一起看粉红小猪在泥巴里跳来跳去,呵喽呵喽地猪叫。
萝拉在医院中休息了三天后,健健康康地出院。她没有隐瞒自己做手术这件事情,并如实汇报给组织。
果不其然,在萝拉工作的第三天,她的外祖父——赫尔曼终于给她打来电话。
这个威严的老人声音平缓:“为什么要违背命令?”
“我需要健康的身体和理智,”萝拉说,“不需要永久标记,凯撒的抑制剂会再度失效。”
赫尔曼问:“能够告诉我,你信心的来源?”
萝拉说:“这是对我母亲的信任。”
提到已经死去的多乐丝——尤金妮和萝拉的母亲,赫尔曼保持了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