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星鸣似乎疼得发不出太大的声音,带着隐约的哭腔,像猫一样轻。
白桃赶紧松了口,等到他缓过来后又更轻地咬了上去。
少年眼眶泛红,眼泪从眼尾掉了下来,砸在了她的颈窝。
这样的标记对陆星鸣倒没什么,对于易感期的白桃来说简直就是折磨。
这样一点一点的标记,和隔靴挠痒没什么区别,根本缓解不了她身体丝毫的燥热。
沈斯年能够感知到白桃有多难受,她一次又一次地咬上陆星鸣的腺体,信息素似丝线般,轻微得忽略不计。
偏偏即使如此她也还忍耐着不断安抚着陆星鸣的情绪,帮他擦拭着眼泪,耳鬓厮磨着柔声说着什么。
这是他从没从白桃那里得到过的待遇,温柔得让他眼热。
沈斯年没有回头看,可天命之间的感知就算不看也能清晰知晓她在做什么。
为什么还没标记好,为什么还没结束?
他红着眼眶捂着耳朵不让自己去听,不让自己去看,浑身颤抖着仅凭着最后一点理智不让自己失控冲进去去制止。
“?!星鸣!”
白桃的惊呼了一声,抱着标记途中突然晕倒的陆星鸣神情慌乱。
“沈斯年,你快过来看看,看看他怎么了?为什么突然晕倒了?”
沈斯年深吸了一口气,循声走了进来。
和他猜想的一样,陆星鸣标记到一半便承受不住晕倒了。
他上前查看了下陆星鸣的情况,克制着自己不去看对方脖颈上暧昧的红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