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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桃走后,梓鹿去酒窖里拿了瓶红酒出来,年份也不久远,就是三年前的红酒。她和秦礼初结婚的时候,一法国红酒庄园的老板听了中国女儿红的故事后特地为她酿制的。

她醒了酒后,倒进了红酒杯里。

她轻轻摇晃着红酒杯,抽了根烟。

桌面上是她从包里拿出来的离婚协议书,跟两天前新鲜出炉的离婚证。

说来也是可笑。

她结婚时秦礼初就问了她两句话,离婚时同样是两句。

“给我一个理由。”

“秦太太当累了。”

“真要离?”

“离。”

她坚定地点头。

其实仔细想想,当时还是有些期待的,期待他会挽留自己。

这大概是大多女人的通病。

不管最后离不离,内心还是希望他能挽留一下。

可惜秦礼初的感情风格就跟他处理工作一样,杀伐果断雷厉风行,她表示了离婚的诉求,他仅仅是皱了十分钟的眉,用她看不懂的眼神看着她,然后同意了。

清算两人的资产太费时间,她干脆不要了,秦礼初也同意了。

隔了一天,两人去民政局。

章一戳,两本离婚证新鲜出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