梓鹿有些尴尬。
她大致能理解自己这位前夫是什么样的丈夫了,果然是感情不合,或者说是没有情趣。
不过都是一些她不记得的回忆,此刻没有任何参与感的梓鹿很大方地表示:“没关系,都过去了。”
秦礼初说:“我带你去买一份礼物。”
梓鹿说:“真没关系,我们已经离婚了。”
别墅自带花园,从大门口走到这儿,也要小几分钟的脚程,而和秦礼初说了一会话的功夫也有小十分钟了。
梓鹿站得久,崴着的脚站得极其不舒服。
她说:“时间不早了,我想休息了。”
她挥挥手:“不送了。”
秦礼初看着她,忽然问:“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脸色怎么这么难看?”
梓鹿把全身重量都压向了左边,半撑着墙,说:“我没事,你没其他事的话……”未料话还未说完,秦礼初就盯向了她的右脚。
她缩了缩。
秦礼初问:“右脚疼?撞到了还是崴着了?”
梓鹿站久了,疼得厉害,这会儿也不硬撑着了,叹了口气,说:“崴着了,站得久有点疼而已……”
“崴着了少用脚。”
话音落时,梓鹿整个人已经被横抱起来。
他的胸膛结实又温热。
等她反应过来时,人已经被放在了沙发上。
秦礼初蹲在了地上,宽厚的手掌轻轻地握住了她的右脚,认真又严肃地问:“什么时候崴着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