梓鹿张张嘴,说道:“就是之前在国外旅游,没注意到斑马线,被车撞了下,就是轻微的脑震荡,然后失了很短时间的记忆,现在都好了,没事了,真的可以活蹦乱跳……”
梓鹿恨不得能在老爷子面前表演一个杂技证明自己的健康。
然而老爷子只肯相信检查报告,严厉地说:“脑子的事情不是小事,脑震荡可大可小,北京的医院我信不过,明天早上去医院做一个全面的检查,北京的检查报告也让我们这边的医生看一遍,哪些检查不需要做的就不做了……”
梓鹿:“我没带检查报告。”
“哪家医院,哪个医生做的?白六,去要检查报告。”
“是。”
白老爷子拄着拐杖,目光深沉地看向秦礼初。
梓鹿生怕她的前夫又再次说出什么惊人的话语,说道:“外公,我明天就去,现在已经很晚了,您去休息吧,明天一起来我立马去医院做检查。”
白老爷子“嗯”了声,却没有离开离开。
他盯了昏迷在沙发上的秦礼初一会,确认他不再开口说话后,才在白管家的搀扶下回了卧室。
梓鹿喘了口气。
梓鹿让周围的佣人散去。
柴医生去给秦礼初开药。
客厅里只剩他们两人。
梓鹿无声地看着秦礼初。
冷不防的,秦礼初握住了她的手,他什么话都没说,就是紧紧地握着她的手。
梓鹿慢慢地掰开他的手指,一根一根地掰走,缩回了自己的手掌。
然后,迈开步伐,离开了。
秦礼初的身体底子好,发个高烧也不用输液,一颗退烧药一颗消炎药一吃,第二天醒来就龙精虎猛,仿佛昨天病恹恹地昏过去的人不是他一样。
不过背被藤条抽出来的伤痕还隐隐作痛。
他也不在意,穿上衬衫,一丝不苟地离开了客房卧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