庚辰愣了愣,一根筋的说道:“公子不愿责罚我,是不需要我了吗?”
花雨霁:“……”
庚辰再一次跪地,缩成了一只鹌鹑:“我错了。”
花雨霁简直没处说理,他苦恼的挠挠头,将庚辰搀起来,表情严肃的说道:“人龄和妖龄换算下来,我还年长你一百多岁,你不是奴才,不是下属,不是护卫,不是跟班儿,你是弟弟,懂吗?”
庚辰点头:“是。”
花雨霁怀疑:“你真懂吗?”
“懂,公子让我懂我就懂!”
“……”
“那什么,”花雨霁头疼的扶住脑袋,“说说我诈死这七年来,你都发生了什么事儿吧!”
“是。”庚辰绝不隐瞒,一五一十的说道,“我冲开公子的咒术,急忙赶往云顶之巅,在太极宫,我看见霜月君对掌教的佩剑下了符咒,以至于天罚进行到一半,受到符咒影响而溃散。当时太极宫前广场一片混乱,我随着人流暗中跟去了省悔崖,看着公子自缢,霜月君发疯,然后跟着公子跳下了省悔崖,我一着急也跟着下去了,之后我俩在省悔崖底见到了……”
“等会儿!”花雨霁惊呆了。
本以为是个简单的故事,没想到这么复杂!?
这信息量也太大了吧!
“让我屡屡。”花雨霁蒙圈了,“我之所以没再天罚下灰飞烟灭,是因为白云阔做了手脚?”
庚辰点头。
花雨霁:“他还不管不顾的主动跳了省悔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