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风禾单手抱着猫,等他再走到楼梯口,刚刚那姑娘已经不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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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灼心情忐忑地回家,不过万幸,家里没人,可能是夏建军不服气又出去接着打牌了。
明天她一早就上学,能躲一时是一时,等夏建军酒醒还是能好好说话的,不会一点儿小事就口不择言地骂她。
一晚相安无事。
她甚至还做了个梦,睡醒就忘了,但依稀记得,是个好梦。
清晨,夏灼背著书包左脚刚迈进校门,旁边陈朝阳自行车骑得飞快,恨不能原地起飞飞进教学楼。
警卫室里端着茶缸的大爷探出头骂,“干什么的,谁让你在校内骑车的?!赶紧给我下来!”
等大爷戴上老花镜再往外看,已经人头攒动,分不清谁是谁了。
陈朝阳算是班里的活跃分子,爱玩爱闹但成绩还行,老师们也是拿他没办法。
夏灼上楼刚到一半,遇上班里人说,“哎,夏灼,老杨刚叫你去领成绩表。”
她点点头道,“好”。
夏灼稀里糊涂当了半年班长,平常除了去办公室干干跑腿儿,这班长一职形同虚设。
她没去教室,先往老师办公室的方向走。
等走过拐角,就看见刚刚恨不得飞进教学楼的陈朝阳拎著书包站在办公室门口,正跟一个没穿校服的瘦高个儿男生说话。
男生没睡醒似的,姿态散漫地靠墙站着,那种懒洋洋的“颓丧”感蔓延至方圆几米外。
陈朝阳听他说话有鼻音,多问了句,“你这感冒还没好啊,我以为你下学期才来附中,这没几天就放寒假了,你干脆在家休息不就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