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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低血糖。”
陆风禾站在学校门口,宋女士见他第一眼也是问是不是低血糖。
他去请假就是想回去睡觉,自己能走,杨诏担心就这么放他出去半路出事儿,非得让家长到门口接。
于是一个单纯的“想睡觉”,经杨诏之口,迅速发展到宋女士兴师动众开车到校门口接他。
久病成医,他清楚这不是低血糖,应该还是那没好利索的感冒又严重了。
当初宋女士听那狗屁道士的话,全家从京市迁到东江,还真像是预言应验了一样,他初三半年往后都很少生病。
高中只病过一次,第二天就好了。
像这回没完没了反反复复的生病,感觉久到像是上辈子的事情。
附中校门口,宋女士让他上车,不肯放他就这么回去睡觉,论感冒来说断断续续吃了快两星期药了也该好了,但这次明显没好。
半上午的,他觉没睡成,反倒被直接带去了医院。
没曾想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,又是杂七杂八的检查做了一大堆,查不出病因。
坐诊医生手放键盘上打字,淡声问,“低烧多久了。”
宋女士着急,先替他说了,“两周。”
医生视线看过来,陆风禾默了瞬说,“三周。”
刚开始那几天他没当回事儿,自己硬扛的,后来实在难受才开始吃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