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捏在手里想了会儿,干脆丢去一边。
不想了。
陈朝阳挺喜欢这猫,伸手摸了把,“太冷了这天儿,你爸妈不在啊?”
“买东西去了。”
二老走之前还叮嘱他能不出去就不出去,让这没完没了的感冒好利索了再说。
就算他们不说,陆风禾下雪天也不爱出去。
可能是兄弟俩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血缘,有些时候也不能怪老两口晃神,把他当替身。
他打娘胎里出来就不喜欢冬天,更讨厌下雪,他出生一两岁时算乖的,晚上不哭,不起夜,丝毫不折腾宋女士,唯独遇上下雪天,就见鬼似的哭个不停。
后来有人告诉他,他哥哥陆川行,那个同样风华正茂意气风发的少年,就是死在一个天寒地冻的大雪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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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连几天,夏灼都和在学校的作息时间差不多,起床,洗漱,吃饭,做题。
寒假作业的那些卷子她已经做完了一半。
至于微信上陆风禾说的“不会可以找他”,她也只当是句客套话,没真好意思去麻烦他。
今天一早,赵穗子约她见面,说想去书店买几本题,天气冷了,也想再买条围巾。
夏灼闷了几天没出过门,这会儿早早换了衣服,下楼吃个早饭。
刚锁上门,身后便有人说,“姑娘,让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