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缩短,猝不及防闻到他身上那股冷冷清清的香味,夏灼很没出息的,红了耳根。
等他贴好对联,夏灼没话找话,打破僵局,“你出门,喷香水啊。”
这不是第一次有人这么问,陆风禾已经见怪不怪,“我家里经常点香,一屋子都是这味儿,散不掉。”
宋女士喜欢香,也喜欢点香,尤其钟爱某一种,味道很淡。
他大概是闻多了对这个味道免疫,通常情况下闻不出来。
但从家一出门陈朝阳就会说,你妈又点香了。
夏灼看了他眼,问得小心翼翼,“你这几天是……生气了吗。”
对联贴好了,他人也自然往后退了小半步,“为什么这么问。”
“我那天越说越错,语气不好,不是故意要那么冲的。”夏灼越说越小声,“然后你就那么走了,我以为……”
“没有。”陆风禾原地站着,漆黑的眼睛看着她,“我还想着你不乐意跟我说话,就没讨人嫌。”
他也从来都不是会上赶着去干什么的人。
刚才上来看见她贴对联够不着,心想装没看见走过去算了,反正人也不见得乐意让他帮。
他要是说出来人家客客气气说不用,一次两次,真挺没劲的。
但路过时破天荒的,他还是说了那句,给我。
归根结底,他也还是上赶着了。
“我挺乐意跟你说话的。”夏灼冲他笑了下,把横批也给他,双手拿着,“那还麻烦你,再帮我贴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