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门窗都没开,刚刚陆远江走了留下一屋子药味儿,陈朝阳吸了两口空气都觉得他这兄弟确实有点惨。
不过总算可以不到处搬家了,也算是因祸得福。
陈朝阳把那小人儿又放回原位,“你今天想吃什么,我请。”
陆风禾安静了一瞬,又拿起手机。
陈朝阳看不了他这“坠入爱河”的德行,介于他太惨也不好说他什么了,主动说,“夏灼也叫上。”
随后又补了句,“赵穗子也一起吧。”
四个人热闹。
六月,盛夏,陆风禾出门就一件半袖,手腕那块儿确实没办法遮。
赵穗子见他第一眼也愣了会儿,小声凑在陈朝阳耳边问,“他该不会是,那个了吧?”
陈朝阳已经接受事实很久了,一时没反应过来,“哪个?”
赵穗子声音压得很低,生怕当事人听见,“紫砂啊。”
这是可以说的吗。
陈朝阳摇摇头,“应该不是。”
火锅店,半下午的人特别多,过来过去的服务员都忍不住往他手腕上多看两眼,清瘦手腕上几圈纱布,一整个就是“为爱自杀”的伤痛文学。
还是个帅哥,更有故事了。
陆风禾被这目光看得一百张嘴也说不清,扫了一眼陈朝阳,“你那件衬衫,脱了给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