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斌看他没动,慌里慌张忙往这边走,“喂,没事儿吧。”
他这才慢悠悠从地上站起来,没所谓地捏了捏肩,语气有些浑,明显的开玩笑,“有事儿,打算赔多少?”
刘斌看他手搭在肩上,看了眼说,“真没事儿?”
“这我前段时间自己摔的,你怎么还上赶着让人讹。”陆风禾不想把最后的会面搞得苦大仇深,说话都是挺轻松的语气,“都最后一次了你也不让让我,没劲。”
刘斌知道他也就嘴上说说,其实陆风禾特别不喜欢被人让着。
与其让着他,不如直接骂他弱鸡。
刘斌之前是看他那身子骨,怕把人打坏了,于是每次故意放水,陆风禾这个干什么都三分钟热度的人,就是因为较这个劲堵着一口气非要堂堂正正打败他,才勤勤恳恳练了好几年散打。
如果当时刘斌三两下把他撂倒,然后笑话他弱鸡,按照陆风禾这种“烂到泥里”越挫越挫的性格,估计能站起来摆烂承认说对,我就是弱鸡,然后过两天没兴趣就再也不来了。
尽管宋女士一次性给他交了四年的钱。
但当“少爷”的向来视金钱如粪土。
刘斌也顺着他话说,“那再来一次,我让让你。”
陆风禾人已经走到旁边,拿起地上那瓶水喝了口,然后拎着衣服回了下头,“等我再回来的吧,还约了人,时间不够了。”
刘斌站在后面,“约谁了,歇会儿再走吧,刚打完累不累啊你。”
“女朋友。”他脚步没停,往场外走。
刘斌听见这仨字眼睛都亮了一下,“谁啊,下回带我见见。”
某人应付着挥下手,“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