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宁写题的手一顿，“这你就小看他了。”

“灵鹃，你以为赵叶军在迪厅里面的话，会比现在的容易吗？”

不，相反，迪厅里面鱼龙混杂，比起现在让赵叶军单独去拜访的那些人家来说。

更难一些，起码他现在去拜访的那些人家，最差的结果，也无非是生意不成。

但是，以前赵叶军待的那个迪厅，如果做不好，可是是会挨打，若是在倒霉点，说不定还会没命的。

听到顾宁这话后。

方灵鹃忍不住叹口气，“赵叶军可真不容易。”以前在迪厅那个坑，如今又入了顾宁的坑。

这前后啊。

真是让人不知道说些什么好。

顾宁听到方灵鹃这话，忍不住抬头，“灵鹃。”

“怎么了？”

方灵鹃被看得不自在，还去摸了摸脸。

顾宁探究地看向她，“你以前可不是这种同情心泛滥的人。”

怎么对待赵叶军的时候，屡次帮他说话？

方灵鹃，“你可别冤枉我啊？”

“我向来是人美心善的小仙女，不然你能和我玩得到一起？”

顾宁呵了一声，“真该让方家人，听听你这言论。”

如果方灵鹃真是人美心善的话，方家人也不会提防她那么久了。

更不会，在方灵鹃都出了方家后，方家人还是担心得不行。

这可不是担心方灵鹃是个大傻妞，而是担心方灵鹃心思深沉，别退出方家，是以退为进。

到时候在去杀个回马枪。

听到顾宁暗戳戳地内涵自己，方灵鹃也不恼怒，“反正，在赵叶军的眼里，我人美心善就够了。”

听到这，顾宁还有什么不明白呢。

“不是吧，灵鹃，你对人赵叶军有意思啊？”

方灵鹃大方地笑了笑，“怎么？不行啊？”

“我家基因里面都不是读书的料子，你说——”她用着手，拄着下巴，若有所思，“我如果把赵叶军弄到手，将来生下来一个孩子，顾宁——”

“你说我生的那个孩子，会不会也随了赵叶军？”

“是个天生的学霸。”

她也不指望是个学神了，毕竟那个概率实在是不大，但是起码是个学霸也不错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