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这些都跟她听来的差不多,秦桑点点头表示没错。
“有没有觉得跟你挺像的。”
“我?”秦桑转着眼珠子,没明白纪岩突然问这话是什么意思,“贤惠顾家的女人多的是,为什么说跟我像?”
她觉得宫君良的亡妻和自己还是有区别的,只是她跟纪岩比较恩爱,所以对方能在她和纪岩身上找到共鸣而已。
“你没发现刚才他一直在看你吗?”
“看着我又怎么了,眼睛长在他身上,我还能拦着人家吗?”
“这还不够让人起疑吗?”纪岩眉头皱起,“他如果把你当做他妻子的……”
“不可能。”就之前谢诗涵说的那个情况,宫君良怎么会对她产生什么好感,更不可能把她当成什么替代品,秦桑鼓起腮帮子,“你又乱吃醋。”
“这是男人的直觉。”他可以肯定,宫君良一定对秦桑有所企图。
“那你想怎么样,找他拼命啊?”就算是有企图,秦桑觉得也不是冲着这方面来的,她语重心长地说道,“宫团长跟你一样,都是军人,能不知道破坏军婚的严重性吗?”
“……”纪岩之所以跟宫君良走得近,是因为两家离得近,而且对方跟自己志同道合,可如果事情是他想的那样,他就不得不跟对方划清界限了,“总之我不在的时候,你别让他进门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秦桑懒懒地趴在他肩头,“我现在是个孕妇,他要是敢把我怎么样,我也不会放过他的。”
“嗯。”纪岩眯了眯眸子,要是宫君良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情,他也不会尚罢干休。
看他面色凝重,秦桑只好另起一个话头,“……前两天我收到了罗秀的来信,她说她问过白筱筱了。”
“嗯?对方怎么说?”纪岩想起来罗秀在信里说过,那个叫白筱筱的女孩子瞒着店里的人卖东西。
“她承认确实是她记账没记清楚,不过罗秀还问出一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