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穿着白衣的俊朗的男子走到窗前,手上持着一枚纸扇,扇面上写着白衣居士四个字,一看就知道出自一个女人之手,笔锋娟秀而干净。
小满甜甜一笑,道:“三叔,你看最近我们招均峰怎么突然多了好多这种不吉利的东西?”
卢征林抬头看去,道:“大概是到我们招君峰上找肉吃的。”
小满没有说话,而是打了一个哈欠,卢征林关切地问道:“怎么,昨天晚上照顾你娘,一定没有睡好吧?”说完朝着房间里的床榻看了看。
“没有,娘一直睡得很好,先生说了,娘说受了惊吓,心力交瘁,好好休息两日便好了。”
“嗯,那好,你就守着你娘吧,我到寨子里去看看,唉,你爹一直不醒,这个家就该我操心了,二哥什么时候才可以懂事啊,唉……”说完摇着头走开了。
谷雨上前低声说道:“整天拿着那把扇子到处晃,也不嫌丢人。”
小满笑着拍了拍谷雨的肩膀,道:“谷雨,这一切就要结束了。”
……
正当杜文浩和卢征天在房间里秘密议事之时,五味堂门前来了一辆华丽的马车,引得周围的人都好奇地驻足观望。
车里下来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,穿着看似平常,但气度却是不一般,落脚举步都无不显示出主子家的显贵来,眉宇间更是透着一股傲气,让人不能直视。
那人走进五味堂,来到柜前,却不找阎妙手和憨头看病,直接走到林青黛面前,微笑着说道:“杜文浩可在?”
林青黛心想,谁人如此嚣张,但凡来人求医者一一都称杜文浩为先生,这个人是谁?
“我们有何不适吗?”
“并非在下哪里不适,而是请你家先生出诊。”
林青黛道:“鄙堂杜先生只看前堂诊治不了的疑难杂症和急症。抱歉,请先在前堂就诊。”
那人从怀里拿出一个拜帖双手递上,道:“还请先生辛苦一趟,病情危重,耽误不得。”